鬼御蝶hyy

手里有个热乎乎的馍馍比什么都重要(什么逆不逆的有饭吃就行!)

谣夕【花吐症】(8)尾声

  “我没事了”山鬼谣安抚着弋痕夕。随即问道:“有酒吗?”

“有,还是辗迟那小子回桃源镇的时候带回来的。”弋痕夕打量着山鬼谣,心说山鬼谣这家伙是铁了心的要壮胆儿?出于担心身体,只能问候一下“你那身子骨现在还能喝酒吗?”

  “一个假叶过来都没问题”山鬼谣盯着弋痕夕漏出一脸坏笑。

  “噗,你就扯吧”

  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他们都感觉好像很久没这么放松的笑过了。


  清晨的竹林里,石桌上——

  两人干杯后弋痕夕不管不顾的猛的干了两大碗,山鬼谣借此机会趁着弋痕夕喝酒时,偷偷的把酒掉倒,随后假装的也在喝他手里这碗酒。

  就这样,弋痕夕被骗喝了好几坛,这人也是一点不来假的,看的山鬼谣着实不佩服他的酒量。这种酒是桃源镇上出了名的劲儿大神酒,弋痕夕竟然喝的下这么多!

  山鬼谣怕他把身体喝坏,连忙上去阻止,结果弋痕夕还开始上头了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”弋痕夕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好像想到什么,身体僵住了几秒,随即一阵头晕。

  山鬼谣发现弋痕夕晕晕乎乎的呆愣半天,他想可能是真的喝高了。

  看弋痕夕那嘀嘀咕咕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,眼睛还直勾勾盯着山鬼谣,还时不时朝着人家笑,说什么……是,我?

  “弋痕夕?”山鬼谣试探着问。

  “嗯?”

  “你刚说什么?”

  “我觉得你………你……英年白发……”

  英年白发!弋痕夕什么时候嘴这么损了……

  山鬼谣恨不得想给他一拳,英年白发是吧?你英年蓝发。

  “白发……好看!……我,好多年没见到过了……”

  “……”山鬼谣敏锐的洞察力疑似觉得这话里好像隐藏了什么信息,但是他不敢确定,不敢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,万一不是呢?

  此时弋痕夕的手在桌子上乱糊,好像在摸索什么,山鬼谣意识到他是在找酒,拿起酒递给弋痕夕,心说“这家伙真这么能喝?”还没等山鬼谣多想弋痕夕端起酒就是猛的一灌。

   “山鬼谣!”弋痕夕猛的站起来,这一声叫的山鬼谣一个猛抬头。

    “唔”这一声太像命令了,竟然吓得山鬼谣一激灵,银色眸子瞪的老大。

    弋痕夕站起身,酿跄着冲着山鬼谣走过去,气势汹汹的,就仿佛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。

     山鬼谣还没等反应过来,被弋痕夕一把揪住领子,很自然地把他们的脸凑到了一起去。

   他疯了吗?

 就在山鬼谣傻傻的愣住头脑风暴的时候,猛的接住了弋痕夕瞬间贴来的那柔软的唇瓣,他的心猛的一颤,感觉胸口处什么堵住的东西逐渐消失了。换来的是紧张和激动,这是弋痕夕酒后乱……还是……真的?

  不是在做梦吗?

  这让他想起多年前在昧谷卧底时,除了他最敬爱的老师左师,每个晚上都会梦到的人,是他那些年想都不敢想,碰也碰不到的人,就这么和他无距离接触……

    山鬼谣被弋痕夕堵的喘不过气,只好顺着自己的荒谬欲望与弋痕夕的唇瓣缠绵在一起,这光天化日下,竟有如此暧昧的画面。

  他本来想灌醉弋痕夕趁机说出自己真实想法的,可没想到先被下手了,山鬼谣脑子现在慌得一团乱。

  弋痕夕松开山鬼谣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嗓子与心脏一同共舞。

  他又有些害怕,害怕以后都不会得到山鬼谣的回应,身体是醉的,但是头脑又清醒的很。

  不过弋痕夕很清楚,这一时冲动换来的到底是山鬼谣什么样的态度,或许是疏远,厌恶,憎恨,让他觉得恶心。 

  光是想到这些,弋痕夕身体就开始犯冷,许是天气原因吧。

    可就在这时,山鬼谣反身把弋痕夕压在石桌上,弋痕夕的后背牢牢的贴在冰冷桌面上,给他凉的一机灵,甚至又多了些清醒。

  而山鬼谣的左腿腿被弋痕夕的两条腿夹在中间,这更加激起了他的内心深处的某冲动。

  近在眼前了。

  山鬼谣本想痛快的给弋痕夕一个回应,可谁知命运多舛呐,炽天殿那两个小跟班突然招呼都不打的推门进来了……

  “弋痕夕老师,有急事找……您……”辗迟和千钧看到这风花雪月的画面,硬生生的站在原地傻了半天,被山鬼谣一声“有没有眼力见?”给吓回了神,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,正准备要离开。

  山鬼谣又叫住了他们“什么急事,说吧”

  千钧见弋痕夕脸通红且懵懵噔噔的状态,随即开口问道:“老师他没事吧?”

  “他能有什么事?喝多而已,用不着你们担心”说完,山鬼谣无奈道:“到底有什么急事?”

  辗迟弱弱的回答:“其实……我们……也,也没什么急事,你们忙,你们忙……我们就先走了哈!”他见状紧忙拉着千钧的手,在千钧嫌弃眼神的注视下和千钧离开了院子。

  “我们不需要告诉老师治疗花吐症的方法,想必山鬼谣已经好了”千钧靠着墙,盯着辗迟。

  “那当然,要不是我发现老师中途回来的时候不对劲……”还没等辗迟说完,吃了一头暴栗。

  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辗迟一遍跟千钧赌气,一边嘴角疯狂上扬“哼!”辗迟心想,你没看见我桌子上的酒嘛,当然跟我有关系了!!!

  可把他给牛逼坏了。

  弋痕夕晕晕乎乎的坐起来,他看着山鬼谣,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你想做什么”

  “我没……”

  弋痕夕:“你是没有,我有,想不到吧……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弋痕夕:“怎么不说话?”

  “我……”山鬼谣脸都黑了。你大爷的,你强吻我,还问我不说话,等你醒酒看我不把你当木……偶字还没想完,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,赶紧扶稳弋痕夕,让他好好坐着。

  “你知道吗?我……”他深吸一口气“……恨你”他没给山鬼谣留出回答的空隙,继续道“我恨小时候什么事都要强过我一头的你,也恨那时候去当卧底的你,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,就这样让我又……又恨那么多年,还有……算了。 

 弋痕夕打断了山鬼谣的欲言又止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我现在就是比较担心你,那天我发现你生了病,还有那症状解法的时候很纠结,因为我知道不可能是我,我幻想过无数次另一个人为了你解开病症的场景。那种难受感觉你可能不懂,呃……或许你懂……总之,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就对你……非常抱歉。”

  那两个字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
  “往后你厌我也好,恨我也罢,都能接受……我……”

  “我刚刚有推走你吗”山鬼谣起身“你那笨蛋跟班给你带的酒不会有降低智商风险吧?”他伸手揽过弋痕夕的腰,探头到弋痕夕脸颊,弋痕夕欲要躲闪,没躲过,被一个侵略性的吻占据了整个大脑。

  怎么可能不懂那种感觉,不爽又能怎么样,又名不正言不顺的。

  这么多年了,终于可以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了。

  往后和你一同并肩作战的同伴还是我,这下逃不掉了。

  他们相拥了很久很久……

  发现了吗?花瓣已经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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