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御蝶hyy

手里有个热乎乎的馍馍比什么都重要(什么逆不逆的有饭吃就行!)

谣夕【花吐症】(7)

  可是天不如人意,就在山鬼谣下定决心想表达心意的时候,突然发觉有一股零力正在迅速靠近。

  只见山鬼谣凑到弋痕夕耳旁低语了两个字“小心”随后一把推开他。

  短短这一瞬间还不到点燃一柴火的速度。

  与此同时弋痕夕也感应到这股强大的灵力。

  黑无竟然这么快就能出来,弋痕夕心里泛着疑惑。

  鼎里的黑无已经零力透支,他现在只想彻底消灭这对付起来非常棘手的两个侠岚。

  他制造的分身能出鼎外就消耗了大量灵力,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,如果不好好把握的话,自己早晚都会零力消耗殆尽,最终死在这里。

  “我说过,我会护你周全……”

 弋痕夕脚下以迅雷之势出现侠岚卦印,此印记是施术时才会有的挂印,木属性的元炁在狂乱地流动,基本上是把周围所有的元炁都吸收到自己身体。

  “风巽!千叶翔龙!”一条周围缠绕着无数叶子化成刀刃的龙,追着风巽千叶翔龙的引龙珠迅速的打进黑无的分身。黑无刚领悟的分身不太好控制,它猛的一个躲闪正巧被千叶翔龙给迎面缠绕住,弋痕夕握拳,那条元炁形成的龙散发着耀眼强光,随着叶刃,生生的将它缠绕起来。

  叶刃划破黑无身体的各个地方,他的每一处都被划出致命的伤。此时龙越勒越紧,弋痕夕再给了一个手势,将黑无的分身彻底击碎。

  谁知那黑无分身的碎片竟然幻化成无数只黑乌鸦,蜂拥而至的朝着弋痕夕跟山鬼谣飞去。

  可这数量太多,比一个黑无还难打。

  与此同时,一股熟悉的金属性元炁从天而降,形成指头大的金色珠子,如同暴雨一般,垂直击下。“暴雨”下的弋痕夕就像是被什么保护着,所有的珠子都没有碰到他。

 地面被珠子打的炸裂开,每只被击中的乌鸦也随之化成灰烬。但是乌鸦的数量极其庞大,看着架势黑无是真的不要命了,看黑无的架势,就是打不过也耗死他们。

  “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活,那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
  黑无在鼎里释放几乎所有的零力给剩下的大群乌鸦,让他们继续抵挡这没完没了的“暴雨”。

  弋痕夕看见这么大量的鬼尘珠,自己也不好出手。因为金克木,如果自己出手,就会与金属性的鬼尘珠撞上,那么元炁就会相互消耗抵消,自己的木属性吃力没效果不说,还分流了山鬼谣的金属性元炁,他现在还不能出手。

  ……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。

  “山鬼谣!把鼎解开,黑无现在本体自己没多少零力了,谅他也逃不了多远,我直接用侠岚术捆住住他,再解决掉他。”弋痕夕对后面正在施展鬼尘珠的山鬼谣喊道。

  “好”

  那鼎随即消失,弋痕夕抓住时机,瞬间就用元炁藤条把黑无捆住,零鸦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,空中也就剩零零散散的几只,山鬼谣收回侠岚术,挥了几下手,四五个元炁弹,就将剩下的里只零鸦解决了。

  “零鸦终究是只乌鸦,再怎么强,也还是只蝼蚁。……我还以为我们今天会死在这里。”山鬼谣拍拍身上残留的乌鸦羽毛,一边走向黑无一边说道。

  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黑无怒了。

  “生命走到劲头的蝼蚁竟然还有力气大喊大叫,有本事你再喊两声,给我和弋痕夕听听。”山鬼谣打趣道。

  弋痕夕吃趣一笑,他没想到山鬼谣竟然还有点小幽默。

  “山鬼谣别闹了,问正经的。不然一会他突然死了,你就没得问了。”

  “说,是谁派你来的,为什么要做这些?”弋痕夕收紧藤条,把黑无勒的直喘。

  “唔……呃,你……呵呵……我凭什么要告诉你?就算我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?派我来的是你们的老熟人啊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

  弋痕夕山鬼谣二人瞬间会意了,心中都有了共同的答案——假叶!

  果然又是他。

  黑无继续道:“我从众多零鸦之中活了下来,只能靠人类的恶念生存,恶念越强,我就越强,恶念小的,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,而恶念强的,就能提升我的零力。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要怪就怪他们人类自己!每天因为一些一点小事就心生恶念,别人比她们过的好,就妒忌。赌输了,就出去撒气打人。喝点酒回去就打自己的家人。他们满脑子的恶念,都是我的养料,这种人也留不得,我替人类处理了有错吗?”

  “可被你吸食恶念的人,他们都死了,你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,这种人自会有人出处理!也对……你是零”弋痕夕道。

  他知道,这或许是黑无的借口。但……也是事实。

  “哈,哈哈,哈哈哈哈,你说的倒是轻松啊……”黑无失力的瘫软下去,因为粗重的藤条从地面的支撑,他只是身体垂了下去,像是被拎着后脊梁的猫。

  随后,黑无的翅膀从藤条中伸展出来,把厚重的藤条压的变形。

  山鬼谣和弋痕夕认为黑无又要耍什么把戏?

  可二人只感觉出一股断断续续且又微弱的零力。

  就在这时,前来救援的侠岚恰巧赶来。

  山鬼谣的胳膊突然搭在弋痕夕的肩上,看似是胜利后的喜悦,可实际这支撑的力度,又像是在强撑着身体的虚弱“终于……”山鬼谣虚弱的说罢,他还是没支撑住,一头栽了下去。

  弋痕夕发觉山鬼谣的不对劲,还没等山鬼谣身体贴在地上,就将他拦腰扶起。

  “山鬼谣!你怎么了?醒醒!能听见我……”山鬼谣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声音也在他的耳朵里逐渐消失,最后映入眼帘的,是弋痕夕皱着眉头的神情,和焦急又带着担心的语气。

  就这么死在他怀里,也值了……山鬼谣如负释重的闭上眼……

  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鸟叫,山鬼谣突然从床上坐起来,他深吸一口气,听着外面的流水声,鸟叫声,还有树叶的沙沙声。一股凉爽的风吹过屋里,使山鬼谣更加清醒了许多。

  他环顾四周看了看,这……是弋痕夕的房间。他嘴角逐渐的勾起一抹弧度,看来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,是弋痕夕照顾的他。

  突然一股心脏的紧绷与疼痛感夹杂在一起,使山鬼谣疼个措手不及,接连咳出许多朵花,散落在床上,冷艳而又高雅。

  此时弋痕夕恰巧从蒸乾坤赶回来,听到屋里的咳声,加快了脚步。他之所以没用跑的,是因为他一大早上就去蒸乾坤给山鬼谣煮粥,怕粥撒出来。

  现在正是天刚泛起鱼肚白,游刃大叔还没睡醒,弋痕夕只能自己亲自下厨。

  他推开门,看见山鬼谣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床上,山鬼谣听见了脚步声,也感觉到了弋痕夕的元炁,现在收拾床上的花也来不及,只好装作没事一样的坐在那里,干脆他回来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得了。

  弋痕夕一推开门,就看到床上亮眼的花,他知道,刚才咳嗽的就是山鬼谣,这花,是花吐症留下的痕迹,他心里明镜着。

  “你回来了”山鬼谣盯着手里端着粥的弋痕夕。

  “正好你醒了,把粥趁热喝了吧,不下来活动活动吗?再躺着可就成了瘫痪的老头了”

  “你才老头”山鬼谣吃笑道。

  他很好奇,弋痕夕竟然没问这花是从何而来?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,弋痕夕早就知道他有了花吐症。他心里嘀咕着,我这是昏迷睡糊涂了吗?

  于是山鬼谣好奇他到底睡了多长时间,便问道:“喂,弋痕夕,我睡了多久?”

  “三整天零五个时辰”弋痕夕一边吹着勺子里的粥一边回答道。

  “所以这几天的粥,都是……”

  还没等山鬼谣说完,弋痕夕就知道山鬼谣要问的是什么,结结巴巴打岔道:“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万,万花谷吗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弋痕夕说完这个自己都后悔,刚才为了打岔,脑子里只记得这个。要不是怕再说什么肉麻的话,什么谢谢呀之类的……才不会信这么作死的打岔,想想浑身就气一堆鸡皮疙瘩。

  弋痕夕脑袋里已经上演了一堆肉麻情节,随即打了个冷颤。

  山鬼谣端起弋痕夕手里的粥,拿起刚刚被弋痕夕尝了一口粥还烫不烫的勺子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粥喝完了。

  他站起身,回头看了一眼愣住的弋痕夕:“如果你想走,我现在就……咳咳,咳……呃……真不是时候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  一朵朵花接连落在地上,弋痕夕见状立马扶山鬼谣坐在床上。

  “别逞能了,还是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吧”

  又是那个眼神,山鬼谣晕倒时看到他的表情,和现在的一模一样。可现在他的样子确是转瞬即逝的,看弋痕夕的样子好像在克制他自己的担心,不想让山鬼谣发现。

  弋痕夕死死的盯着山鬼谣,他从来都没这么仔细观察过,这张摘掉绷带的脸,可真好看。

  此时此刻,弋痕夕顿时回想起他每天擦拭山鬼谣的脸时,都会不自觉得凝视他,那种使他心脏狂跳的感觉,竟然再一次涌上心头,但是胸口又随即一阵绞痛。

  ……如果是我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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